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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会嘉宾

中南大学湘雅医院首席专家
中南大学湘雅医院呼吸内科教授
中南大学湘雅医院肺癌诊疗中心主任
国务院特殊津贴(GWYTSJT)专家
中国抗癌协会肺癌专业委员会常委
中华医学会呼吸病学分会常委
中国医师协会呼吸医师分会常委
湖南省医师协会呼吸医师分会会长
湖南省预防医学呼吸预防与控制专业委员会主委
湖南省医学会呼吸分会前任主委
湖南省抗癌协会肺癌专业委员会前任主委
中南大学湘雅医院胸外科副主任
国际交感神经手术学会会员
中国医师协会胸外科医师分会手汗症专家组委员
中国研究型医院学会胸外科学专业委员会委员
中国抗癌协会食管癌专业委员会委员
湖南省医学会胸外科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湖南省医学会肿瘤学专业委员会委员
主攻方向:胸部疾病的微创外科治疗
湖南省肿瘤医院胸内一科主任
湖南省医学会肿瘤专业委员会胸部肿瘤内科学组主任委员
湖南省医学会肿瘤内科学专业委员会委员
湖南省国际医学交流促进会肿瘤分子靶向与免疫治疗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
中国医药教育协会肿瘤临床科研创新发展专业委员会委员
湖南省抗癌协会脑转移瘤专业委员会常务委员
湖南省抗癌协会肺癌专业委员会委员
湖南省健康服务业协会肿瘤防治分会常务理事
湖南省肿瘤医院胸部肿瘤MDT团队专家
胡成平教授:那我们选用了靶向治疗,因为我们靶向治疗和我们有经验和放疗联合,或者什么都会担心它会不会增加放疗以后的放射性肺损伤的程度。那我们做了6周的这个靶向治疗,对手术来说我们局部就是做了治疗以后,胸部的肺癌的周围或者他的局部,会有一些带来一些这个病理生理的改变,或者甚至是解剖的一些改变。那么他对你的手术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会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高阳教授:这个问题是这样的,其实来讲呢在这个对于手术影响来讲,其实各位专家都有这样的一个认识,就是靶向治疗之后肺门结构的这样的,如果受累的肺门结构的在病变退缩以后,那么它的纤维化的是所有的治疗里面最为严重的。
胡成平教授:就是靶向治疗是最严重的。
高阳教授:纤维化最严重的。那么对手术造成困扰的,也就是我们要处理这样的一个肺门结构,我们要游离肺门结构,要游离肺门的血管气管这样的肺门结构要清扫,那么这样的淋巴结,他如果原发有病变,在治疗之后退缩以后,那么靶向相对来讲,是所有的这样的治疗方案里面最带来最严重纤维化的一种治疗方案。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胡主任还有罗主任,你们说他这个研究设计为什么使用6周,其实6周我觉得也不够,我觉得也不够,从个人经验来讲也觉得不够,那么我们有一批在找有一部分的病人,那么当然他其实是自己选择的这样的一个靶向治疗以后,那么来做手术,那么我们做过这样的在治疗之后5个月,甚至治疗之后8个月来进行手术的病人,病变是有明显退缩,但是那个肺门结构纤维化,那就比6周的要严重的多得多。然后他为什么选择6周,当然一方面是基于这个考虑,另外一方面他就是新辅助化疗,我们一般是使用两个周期,以21天为一个周期,那么这样子算起来也是6周左右,所以我估计在这个治疗时长的选择,可能还是临床的探索,可能还是基于既往的数据,就好比我们那时候做一代的这个TKI,EGFR-TKI的术后辅助的。那个时候我们为什么选择两年,我当时就跟这个吴一龙院长请教过,他说那个因为其实来讲看到的化疗的术后复发是18个月是高峰,那么我说一定2年,但当我们做了2年的靶向以后,发现这个不够,然后后面的ADAURA研究就设计到3年,所以我们现在大家既然都有共识,认为6周不够,很可能后期会适当的延长。
胡成平教授:但是你适当的延长,就是刚才你说的这个问题,就是适当的延长了以后,我们一般来说,在我的想象中至少要用8周吗,那延长到8周以后他对你的手术的纤维化的难度,就是手术难度,纤维化程度肯定要更要重了,那难度又更大了。
高阳教授:所以暂时在我们做到一些很少的一些个案的情况来看,有这自己选择做到5个月的,自己选择做到8个月的,然后有一部分病人,你跟他讲他各种各样的原因,然后达到这个,其实我觉得现在来给靶向治疗的时候,你达到他最大获益的情况,需要去给他做手术,有可能是一个更好的选择,当这个没有数据的支持,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去做手术,我们最长的是靶向治疗以后8个月的,8个月的是难做但是也可以做的下来。
胡成平教授:那你做下来了以后,有没有可能就是他的,因为我们现在有一个趋势,就是说,我们靶向治疗和放疗联合治疗的时候,我们是采取这个模式,就是把肿瘤缩小到这个,基本上是再不能缩了,然后加放疗对不对,加根治性放疗。那么手术也采取这个模式。
高阳教授:我也在想是不是可以做这样探索,当然现在还没有这样的数据,这种探索还没有开始进行。
胡成平教授:主要是关键问题就是说,你那个就是增加了你的手术难度以后,这个对于总生存有没有影响。对不对,我们现在就等于是做了靶向治疗,这个肿瘤缩小缩瘤缩到最小程度以后,然后就放疗,然后他的根治性的效果非常好,他的总生存可以延长,但是你的手术难度增加了,然后你做完手术以后,他的总生存是不是会延长,我们现在还没有这样的数据, 我觉得也还比较难探索,因为前面这个东西我们设计很难设计,就是让他缩到什么程度来做手术。
高阳教授:就是你这可以连续的评估嘛,采用更为短的评估周期连续的评估,当你两个评估周期不再缩小了,就认为他只能这样做。
胡成平教授:我看到的文献里面,没有人做。
罗永忠教授:另外,6-8个月的一个TKI的治疗,这个时候还能够叫做新辅助治疗吗,我们说新辅助治疗是对手术之前或者放疗之前的一个治疗,这种模式有点类似于我们,像我们晚期的一个治疗是吧,刚才胡老师说的啊。
胡成平教授:对我们晚期病人是这样的。
罗永忠教授:晚期的我们TKI比如说有一个,有一个靶病灶,比如说肺部的一个病灶,TKI吃到这个肿瘤不再缩小或者是逐渐有增大的开始的趋势了,加一个局部治疗。当然我们是更多的是。
高阳教授:所以这个是没有证据的,这个而且是可能基于这样的医生的一个特别的,特别的分析和病人自己的一个选择,所以我们这样的病例也是很少的,所以这样的研究方案的设计可能暂时还不会有。那么刚才罗主任也提到这个Neo ADAURA的设计,其实来讲啊,其实Neo ADAURA在设计这些研究设计者他其实也考虑了这个问题,他其实我另外一个想说的问题就是单独的靶向,它可能并不足以给我们拿到一个很好的OS的结果,所以这样的我们做了这么多探索以后,只看到PFS获益而没看到OS获益。毕竟对于这样的一个肿瘤的异质性的存在,那么在这个肿瘤里面他这种对于EGFR-TKI敏感的那一部分的肿瘤细胞的存在,和另外一部分的不敏感的细胞是必定存在的。所以在新辅助治疗阶段使用EGFR-TKI,单用可能不一定是一个最好的选择,所以Neo ADAURA的研究的主设计里面,他设计了一个靶向联合化疗,所以这也是可能是另外一种探索的模式,所以当他如果做了更多的一个研究和有更多的数据以后,我们可能会有更多的工具和更多的模式。
胡成平教授:是的,我就说现在这到目前为止,我们所有的循证医学的证据就是告诉我们,就是我们现在做新辅助,新辅助的这个对驱动基因阳性的病人,现在的数据是用TKI的治疗效果做新辅助治疗要好于化疗的,所以即使你的1103没有得出一个那个,但是PFS还是很好的21比11,多了10个月还是很好的。所以总的来说我们要是现在再做新辅助,那我们可能倾向于对驱动基因阳性的病人,这个靶点非常明确的病人,我们可能会给你们做术前准备的时候,可能给新辅助是用靶向。但是我们会选择三代的啊,我们现在基本上就选择三代的TKI来做治疗了。那么这是对驱动基因阳性的这一部分病人。
罗永忠教授:那我还插一句,刚才说,6-8周TKI的一个治疗,我是认为时间长了一点
胡成平教授:6-8周你还觉得长啊
罗永忠教授:不是刚才说的高阳教授说的6-8个月,6-8个月这种情况会变成什么呢,把一个早期或者局晚那个患者,当这个晚期患者来治疗了,这是我们容易犯的一个错误。
胡成平教授:就是你不太主张就是时间拉的太长。
罗永忠教授:拉的太长逐渐逐渐就把这个患者当这个晚期患者治疗。晚期毕竟我们是一个姑息的治疗,不是以治愈为目标。那我们可以手术或者潜在可手术的,或者是我们局晚的,以这个PACIFIC模式,这种患者是有治愈的一个机会。说新辅助还得有时间的一个限制,不是说无限制的去做。
胡成平教授:现在好像我们的切点时间就是在两个月
高阳教授:他其实就是因为你化疗是两个周期嘛,所以就是两个月嘛。但是其实来讲我并不是说。一定要把病人打到6到8个月。我只是说我们有些特殊选择的病人,他们自己选择了,然后比如说他两周期它虽然还缩,他缩了缩了也是不缩了。然后它8个月以后它有点长大了来了,其实有点长大其实我并不推崇,我更希望是不再缩小,可能获益更多一些,然后至于这个新辅助治疗,当然您说的这个情况,时间,肯定是对于外科医生来选择,我肯定巴不得你时间越短越好,越早交给我对我们手术影响越小。但当你这个手术技术在可以容纳的范围里面,那我觉得病人的最大获益可能是我的选择,至于这个治疗的时长与这个治疗的模式,我觉得这个相关性可能不是那么高。就是我们不会说一个治疗时间过长的,就不是一个新辅助,在手术之前进行的,应该是说,给予这样的可手术或潜在可手术的病人来术前进行综合治疗,给他提供更多的手术机会,让他能够有更好的R0根治率。然后有更多的术后的无复发生存和总的生存,这应该都能够统一的称为这样的一个新辅助治疗。
胡成平教授:其实我作为内科医生来说,我始终觉得如果我们内科的这个新辅助治疗能够给你们外科医生,第一个创造一个更好的手术的这样的一个条件啊,降期啊或者什么就是手术更容易做,或者是能够让你们用更简单的手术方式啊,就是我不能改变你的手术难度,能不能改变你的手术方式,通过这个新辅助治疗。那么最终的目标是让患者活得更长,就是OS能够见效,如果我们新辅助中能够出现这三点,那就是最理想的最好的新辅助治疗了。
排版编辑:肿瘤资讯-Phoe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