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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诺肺凡|文献月评 2021第五期 ——大样本多中心研究揭示中国人群BRAF突变特征,MET抑制剂卡马替尼再添日本患者数据

2021年05月25日
整理:肿瘤资讯
来源:肿瘤资讯

关键词:BRAF突变,非小细胞肺癌,中国人群,MET抑制剂,卡马替尼

1. 中国非小细胞肺癌患者中BRAF突变类别与临床特征之间的相关性[1]

The association between BRAF mutation class and clinical features in BRAF‑mutant Chinese non‑small cell lung cancer patients.

Lin Q., et al.(通讯作者:Zhu H.)

J Transl Med

IF=4.124

BRAF突变在非小细胞肺癌(NSCLC)患者中的发生率为2%~4%,根据信号机制和激酶活性可分为3个功能亚型:即RAS非依赖性激酶激活V600单体(1类)、RAS非依赖性激酶激活二聚体(2类)和RAS依赖性激酶失活异二聚体(3类)。中国NSCLC患者BRAF亚型与临床特征之间的相关性尚不明确。这项多中心研究旨在调查BRAF突变率,并分析BRAF突变人群的相关临床特征。

该研究回顾性分析了8405例Ⅰ~Ⅳ期中国NSCLC患者血浆或组织样本的基于捕获的靶向测序数据。

研究发现,在238例患者中检测到BRAF突变(总突变率2.8%)。其中1、2和3类BRAF突变分别占32%、21%和13%。其余34%为其他类型BRAF突变。V600(32%)和G469(13%)是两种最主要的突变类型。2类和3类突变患者更有可能合并KRAS突变。总体来说,BRAF突变(包括非1~3类突变)在男性中更常见。然而,相较于其他类型突变,女性携带1类突变的可能性更高。此外,3种BRAF亚型的晚期患者接受一线化疗的总生存期(OS)相当。

综上,该研究显示中国NSCLC患者BRAF突变率为2.8%。总体BRAF突变在男性患者中更常见,而女性患者携带1类突变的可能性更高。此外,与其他两类突变类型相比,BRAF V600E合并KRAS突变的可能性较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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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中国非小细胞肺癌患者中不同BRAF突变亚型的分布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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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不同BRAF突变亚型的性别分布情况

点评专家 

               
王哲海 教授
主任医师

山东省肿瘤医院
CSCO非小细胞肺癌专家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CSCO抗肿瘤药物安全专家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中国医促会胸部肿瘤分会副主任委员
中国医院协会精准医疗分会副主任委员
中国初级医疗保健基金会肺癌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中国抗癌协会化疗专业委员会常委
中国抗癌协会老年专业委员会肺癌分会常委
中国医师协会肿瘤医师协会常委
中国医师内科培训专家委员会常委、中国抗癌协会肿瘤药物临床研究专业委员会常委
山东抗癌协会常务理事
山东省抗癌协会肺癌分会主任委员
山东省癌症中心副主任
山东省合理用药专家委员会副主任委员、抗肿瘤药物专业组组长
山东省肿瘤医院药物临床试验机构主任

专家点评
BRAF蛋白是一种RAS-RAF-MEK活化的细胞外信号调节激酶,在MAPK/ERK信号通路中起着关键作用。在高加索肺癌患者中,BRAF基因突变率约为2%~4%,其中V600E突变类型最为常见,占到一半以上[2-5]。BRAF基因变异主要分为BRAF突变、BRAF激酶区复制和BRAF融合等[6]。根据信号转导机制和激酶活性,BRAF基因突变可以分为3类:V600突变激酶激活性单体(1类)、激酶激活性二聚体(2类)和激酶失活性异源二聚体(3类)[7]。由于发生率低,既往缺乏中国人群不同突变亚型突变特征的相关数据。

这项研究利用大样本基因测序数据,探索了中国人群的BRAF突变特征。从发病率来看,总体BRAF突变率(2.8%)与高加索人群(2%~4%)的发病率相似。此外,BRAF突变亚型(1、2、3类)的分布情况也与既往报道相似[4, 8, 9]。值得注意的是,既往研究发现BRAF突变在高加索人群中不具有性别差异,但这项研究显示相较于其他突变亚型,中国女性患者携带1类突变(99%为V600E)的可能性更高,提示对于肺癌患者,尤其是女性患者,应该加强BRAF突变的检测,为患者争取靶向治疗的机会,改善生存预后。

当前美国国立综合癌症网络(NCCN)指南和欧洲肿瘤医学协会(ESMO)指南对BRAF V600E突变的NSCLC,首选的推荐是“双靶联合”,即达拉非尼(BRAF抑制剂)抑制上游的BRAF V600E突变,曲美替尼(MEK抑制剂)抑制下游的MEK。这一推荐的确立是基于一项Ⅱ期临床试验(BRF113928)。这项探究达拉非尼单药和达拉非尼联合曲美替尼治疗BRAF V600E突变NSCLC的疗效和安全性[10]。在该研究中,达拉非尼联合曲美替尼一线治疗组有效率(ORR)为64%,独立评审委员评估(IRC)的中位无进展生存期(PFS)高达14.6个月。在接受相同剂量后线治疗的患者中,ORR也高达63%,IRC评估的PFS为8.6个月。安全性方面,无论初治和经治患者中,达拉非尼联合曲美替尼双靶治疗的安全性良好,相较单靶治疗整体不良事件(AE)和3/4级AE发生率相似,个别3/4级AE低于单靶治疗。基于这项试验结果,2017年达拉非尼(BRAF抑制剂,BRAFi)联合曲美替尼(MEK抑制剂,MEKi)成为首个获得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批准的用于治疗BRAF V600E突变NSCLC的治疗方案,使得BRAF V600E成为继EGFR、ALK、ROS1之后,晚期NSCLC第4个可靶向基因突变,这是肺癌靶向治疗领域又一重要的里程碑。因为对于BRAF V600E突变的患者而言,目前传统的化疗和免疫治疗疗效有限,回顾性研究显示一线接受化疗的PFS仅1.5~5.4个月[4],后线免疫治疗的PFS也只有3.1个月[11];同时,越来越多的研究发现,非V600E BRAF突变患者也能从达拉非尼联合曲美替尼的双靶治疗中获益[12-14],相关分子机制仍在探索中。

目前国内正在开展一项达拉非尼联合曲美替尼治疗BRAF V600E突变NSCLC的单臂Ⅱ期临床试验,该试验2020年已完成入组。期待达拉非尼联合曲美替尼能尽早在中国获批肺癌适应证,从而可以更好地造福中国患者。

2. 卡马替尼治疗MET外显子14突变或MET扩增的晚期非小细胞肺癌日本患者:GEOMETRY mono-1研究[15]

Capmatinib in Japanese patients with MET exon 14 skipping-mutated or MET-amplified advanced NSCLC: GEOMETRY mono-1 study

Seto T, et al.(通讯作者:Hida T)

Cancer science

IF=4.966

MET外显子14跳跃突变(METΔex14)是导致NSCLC的强效驱动基因之一。卡马替尼是一种高效的选择性口服MET抑制剂,在一项针对METΔex14突变/MET扩增的NSCLC晚期患者的全球Ⅱ期研究(GEOMETRY mono-1,NCT02414139)中显示出显著疗效和可控的安全性。

此项研究根据MET状态(METΔex14或MET扩增)和治疗线数(一线[1L]或二/三线[2/3L])对45例日本患者进行预先分层,并报告了分析结果。起始剂量为400mg每天两次,主要研究终点是由独立评审委员会评估的ORR,次要研究终点是缓解持续时间(DOR)。在METΔex14突变的患者中,在1L治疗组中,1例患者获得了部分缓解(PR,DOR为4.24个月),另1例患者病情稳定(SD)。在2/3L组中,ORR为36.4%(95%CI:10.9%-69.2%),中位DOR无法评估,PFS为4.70个月。1例患者(2/3L组)根据独立神经放射科医生的评估显示脑病灶发生部分缓解。

在MET基因拷贝数≥10的MET扩增患者中,1L组的患者ORR为100%(2/2患者),2/3L组的患者ORR为45.5%(5/11患者),DOR分别为8.2和8.3个月。在45例日本患者中,与治疗相关的常见不良事件为血肌酐升高(53.3%),恶心(35.6%)和外周水肿(31.1%);多数为1/2级不良反应。

总之,卡马替尼在METΔex14/MET扩增的NSCLC的日本患者中,疗效显著且耐受性良好,与总人群一致。PMID:335065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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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 在METΔex14的NSCLC患者中,根据最佳总体反应(独立评审委员会评估)显示病灶大小最佳百分比变化的瀑布图。数据截至日期2019年4月15日。*表示患者还在接受治疗,†表示靶病灶的百分比变化可测量,但与总体疗效评估相矛盾=PD或未知,‡表示接受卡马替尼作为一线治疗(队列5b),§表示接受卡马替尼作为二线/三线治疗(队列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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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 在METΔex14的NSCLC患者中,2/3L组患者无进展生存期(PFS)的KM曲线(独立评审委员会评估)。1L组的患者均报告了PFS时间。数据截至日期2019年4月15日。

点评专家

               
黄媚娟
博士,肿瘤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四川大学华西医院胸部肿瘤科

华西医院胸部肿瘤科副主任
四川省肿瘤学会副理事长
四川省肿瘤学会肺癌专委会主任委员
四川省国际医学交流促进会MDT专委会副主任委员
四川省预防医学会肿瘤营养与防治专委会副主任委员
中国医药生物技术协会纳米技术分会常务委员
CSCO(中国临床肿瘤协会)中青年委员会委员
CSCO非小细胞肺癌专委会委员
IASLC(国际肺癌协作组)成员。
国家自然基金评审专家,科技部评审专家
发表SCI论文及研究经历
负责自然基金项目2项及国家重大项目分课题负责三项
负责并参与国际及国内I-III期临床研究数十项
共发表SCI文章40余篇,包括PNAS,J.T.O,Nature Medicine, Nature  communication, Gene Therapy、J Immunother, Stem cell research therapy等。其中作为第一及通讯作者发表SCI论文PNAS、JTO等 20余篇,NCCN指南多次引用。
曾于美国NCI, 美国希望之城癌症中心从事抗肿瘤新药研发及临床评价工作

专家点评

MET驱动基因被认为是继EGFR/ALK之后肺癌精准治疗领域的重要分子治疗靶点之一,METΔex14见于3%~4%的NSCLC患者[16],MET扩增见于1%~6%的NSCLC患者中[17],且均与较差的预后相关。

卡马替尼(Capmatinib)是一种高效的选择性口服MET抑制剂,在一项前瞻性、多队列、非随机、开放标签的Ⅱ期研究GEOMETRY mono-1中[18],卡马替尼治疗METΔex14及MET扩增的患者,无论既往是否接受过治疗,均显示出良好的疗效(METΔex14一线ORR达68%,MET扩增且拷贝数≥10一线ORR达40%)和可控的安全性。本篇文献报道了GEOMETRY mono-1研究中,45例日本患者接受卡马替尼治疗的疗效和安全性的亚组数据:在METΔex14的日本患者中,2例初治患者1例达到PR(DOR达4.24个月),1例SD;11例经治患者ORR达36.4%,中位DOR无法评估,与全球队列的疗效数据一致(初治ORR为68%,中位DOR为12.6个月;经治ORR为41%,中位DOR为9.7个月)。在MET扩增(拷贝数≥10)的日本患者中,不管是初治还是经治的患者,ORR均与全球队列疗效一致(初治ORR:100% vs 40%;经治ORR:45.5% vs 29%)。日本亚组安全性数据也与全球队列一致,主要不良反应有血肌酐升高,恶心和外周水肿等,且多为1~2级,安全性良好。

既往基于GEOMETRY mono-1的结果,美国FDA、日本MHLW和中国香港已批准卡马替尼用于治疗一线和经治(无论先前治疗类型)METΔex14的NSCLC患者的适应证,同时NCCN指南也对METΔex14的NSCLC患者优先推荐卡马替尼。在不同的种族人群中,相同药物可能会有不同的疗效差异,例如ALK阳性NSCLC亚裔患者似乎从塞瑞替尼中生存获益更大:ASCEND-4研究中,塞瑞替尼750mg全人群中位PFS为16.6个月,亚裔人群中位PFS高达26.3个月;ASCEND-8研究中,塞瑞替尼450mg随餐亚裔人群3年PFS率高达58.9%,3年OS率高达93.1%。本次公布的GEOMETRY mono-1日本患者亚组的数据让我们看到,不管是全球队列人群,还是亚裔日本人群,卡马替尼在METΔex14/MET扩增的NSCLC患者中,均能取得显著的疗效和可控的安全性。

目前国内卡马替尼治疗METΔex14 NSCLC临床研究正在入组(卡马替尼治疗初治或既往一线或二线系统治疗失败的METΔex14的中国晚期NSCLC患者的多中心Ⅱ期研究,各参加中心见附表),相信不久的将来,随着药物可及性的增加,中国METΔex14/MET扩增的NSCLC患者能获得更多的生存获益,同时我们也期待能看到卡马替尼治疗中国患者的更多真实世界数据。

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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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以上信息来自于CFDA“药物临床试验登记与公示平台”

3. ALK抑制在EML4-ALK阳性肺癌细胞中激活非LC3B依赖性的保护性自噬[19]

ALK inhibition activates LC3B-independent, protective autophagy in EML4-ALK positive lung cancer cells.     

Schläfli AM, et al.(通讯作者:Tschan MP)

Scientific reports

IF=3.998

ALK抑制剂可有效靶向EML4-ALK阳性NSCLC,但其耐药性阻碍了其作用。这项研究探索了ALK抑制作用是否会影响自噬,以及是否会因此影响治疗应答。尽管以前已经通过替代标记蛋白(例如LC3B)评估了靶向疗法对自噬活性的影响,但这项研究中彻底检查了对功能性自噬活性的影响,即除自噬标记物的影响外,对自噬降解底物的隔离和降解的影响。

研究发现,在H3122和H2228 EML4-ALK(+)肺癌细胞中,ALK抑制剂塞瑞替尼降低了mTOR活性,并增加了GFP-WIPI1点的形成,提示自噬激活。此外,基于mCherry-EGFP-LC3B的检测结果表明,ALK抑制后LC3B载体流增加。因此,在ALK抑制后,自噬降解底物的隔离和长寿蛋白降解显著增加。令人关注的是,自噬降解底物的流量取决于VPS34和ULK1,而不依赖于LC3B。用塞瑞替尼和VPS34抑制剂或菌丝霉素A1(Bafilomycin A1)对H3122细胞进行共处理会导致细胞数量减少。此外,VPS34的抑制作用降低了塞瑞替尼处理后的细胞的克隆形成恢复。

总之,此项研究的结果表明,ALK抑制在EML4-ALK(+)细胞中可触发不依赖于LC3B的巨噬细胞吞噬流,以支持癌细胞存活和克隆形成生长。PMID:33907223

4. 非小细胞肺癌中MET外显子14跳跃突变的检测[20]

Detection of MET exon 14 skipping mutations in non-small cell lung cancer: overview and community perspective. 

Subramanian J, et al.(通讯作者:Tawfik O)

Expert review of anticancer therapy

IF=3.573

简介:NSCLC占美国诊断癌症的肺癌的大部分,有许多已知的驱动突变,包括MET外显子14跳跃突变(METex14)。在NSCLC中检测致癌驱动基因突变以及开发针对这些变化(包括METex14)的药物,都需要进行准确而可靠的检测,二代基因测序(NGS)是检测的金标准。然而,由于METex14的生物学复杂性以及不同NGS平台检测METex14的能力差异,NSCLC患者的METex14检测可能会面临挑战。

这篇综述概述了METex14生物学,讨论了NSCLC中METex14检测的最佳平台,并提供了在社区环境中使用NGS的概述。专家意见:广泛的分子学检测对于确定NSCLC中可治疗的致癌驱动因子至关重要。METex14是一个复杂的癌症驱动突变,需要仔细的优化平台方可进行正确检测。为了确定有适合接受靶向治疗的患者,包括针对新型致癌驱动因子(例如MET抑制剂)的靶向治疗,社区肿瘤医生需要了解NGS平台的使用及其在检测某些致癌驱动因子方面的性能差异。PMID:33957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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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5. 基于扩增子(A)和杂交捕获(B)的NGS检测技术

5. 纳武利尤单抗和伊匹木单抗作为广泛期小细胞肺癌的维持疗法:CheckMate 451研究[21]

Nivolumab and Ipilimumab as Maintenance Therapy in Extensive-Disease Small-Cell Lung Cancer: CheckMate 451.

Owonikoko TK, et al.(通讯作者:;Kim HR)

Journal of clinical oncology

IF=32.956

在广泛期小细胞肺癌(ED-SCLC)中,以铂类为基础的一线化疗的缓解率很高,但缺乏可持续的缓解。CheckMate 451是一项双盲Ⅲ期试验,比较了ED-SCLC一线化疗后将纳武利尤单抗(nivolumab)、伊匹木单抗(lpilimumab)联合用药以及纳武利尤单抗单独用药进行维持治疗。

该研究将东部肿瘤合作组体力状态(ECOG)0~1分,且一线化疗后≤4周期无进展的ED-SCLC患者,随机分配(1:1:1)到纳武利尤单抗1mg/kg加伊匹木单抗3mg/kg,每3周一次,持续12周,然后纳武利尤单抗240mg每两周一次;或纳武利尤单抗240mg,每2周一次;或安慰剂治疗≤2年或直至发生疾病进展或不可接受的毒性。主要终点是纳武利尤单抗联合伊匹木单抗与安慰剂的OS比较。对次要终点进行分层检测。

共随机834例患者,最小随访时间为8.9个月。纳武利尤单抗联合伊匹木单抗与安慰剂相比,OS并未显著延长[危险比(HR)为0.92;95%CI为0.75至1.12;P=0.37;中位值为9.2 vs 9.6个月]。纳武利尤单抗与安慰剂相比OS的HR为0.84(95%CI,0.69至1.02);纳武利尤单抗的中位OS为10.4个月。与安慰剂相比,纳武利尤单抗联合伊匹木单抗PFS HR为0.72(95%CI,0.60至0.87),纳武利尤单抗组的HR为0.67(95%CI,0.56至0.81)。在肿瘤突变负荷≥13个突变/每兆碱基的患者中,观察到纳武利尤单抗联合伊匹木单抗对OS有获益的趋势。与治疗相关的3~4级不良事件发生率分别是纳武利尤单抗联合伊匹木单抗(52.2%),纳武利尤单抗(11.5%)和安慰剂(8.4%)。

综上,对于进行一线化疗未发生进展的ED-SCLC患者,用纳武利尤单抗联合伊匹木单抗维持治疗并不能使OS延长,没有发现新的安全性相关信号。PMID:33683919

参考文献

1. Lin, Q., et al., The association between BRAF mutation class and clinical features in BRAF-mutant Chinese non-small cell lung cancer patients. J Transl Med, 2019. 17(1): p. 2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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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Planchard, D., et al., Dabrafenib plus trametinib in patients with previously untreated BRAF(V600E)-mutant metastatic non-small-cell lung cancer: an open-label, phase 2 trial. Lancet Oncol, 2017. 18(10): p. 1307-1316.

11. Mazieres, J., et al., Immune checkpoint inhibitors for patients with advanced lung cancer and oncogenic driver alterations: results from the IMMUNOTARGET registry. Ann Oncol, 2019. 30(8): p. 1321-1328.

12. Dagogo-Jack, I., Durable Response to Dabrafenib Combined With Trametinib in a Patient With NSCLC Harboring a BRAF G469A Mutation. J Thorac Oncol, 2020. 15(10): p. e174-e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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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Negrao, M.V., et al., Molecular Landscape of BRAF-Mutant NSCLC Reveals an Association Between Clonality and Driver Mutations and Identifies Targetable Non-V600 Driver Mutations. J Thorac Oncol, 2020. 15(10): p. 1611-1623.

15. Seto, T., et al., Capmatinib in Japanese patients with MET exon 14 skipping-mutated or MET-amplified advanced NSCLC: GEOMETRY mono-1 study. Cancer Sci, 2021. 112(4): p. 1556-1566.

16. Schrock, A.B., et al., Characterization of 298 Patients with Lung Cancer Harboring MET Exon 14 Skipping Alterations. J Thorac Oncol, 2016. 11(9): p. 1493-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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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Schläfli, A.M., et al., ALK inhibition activates LC3B-independent, protective autophagy in EML4-ALK positive lung cancer cells. Sci Rep, 2021. 11(1): p. 9011.

20. Subramanian, J. and O. Tawfik, Detection of MET exon 14 skipping mutations in non-small cell lung cancer: overview and community perspective. Expert Rev Anticancer Ther, 2021: p. 1-9.

21. Owonikoko, T.K., et al., Nivolumab and Ipilimumab as Maintenance Therapy in Extensive-Disease Small-Cell Lung Cancer: CheckMate 451. J Clin Oncol, 2021. 39(12): p. 1349-1359.


MCC号ZYK21052616有效期2022-05-27,资料过期,视同作废。

责任编辑:MJ
排版编辑:Vinc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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